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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残忍发指的行为 卑鄙无耻的勾当

已有 4126 次阅读2014-10-19 04:01 |系统分类:新闻杂谈

残忍发指的行为  卑鄙无耻的勾当

      -致北京当局相关领导人的第二封公开信

 

 

同胞们,朋友们:

  自去年( 2013)124日我们得知并确认2011222日夜失踪的女儿于当日凌晨不明原因惨死于外环河冰面上,且尸骨无存的噩耗后,因其中疑点重重,与天津市公安局相关部门数次交涉无果,自去年3月份后我们相继在互联网上发表了题为《天津市公安局草菅命案漠视人权》《写在尸骨无存的女儿不明原因惨死之后》()()至北京当局相关领导人的一封公开信,等数篇文章,引起全球社会各界朋友们的同情和广泛关注,自此,我们便被逼踏上了漫漫的维权之路,近两年来,我和老伴儿为给女儿讨个公道,颤巍巍地顶着酷暑严寒四处奔波,苦不堪言。在这个痛苦而艰辛的旅途中与这伙儿残暴之徒的交涉过程中充满了艰险、讽刺及戏剧性的幽默和滑稽,从他们一幕幕令人啼笑皆非的拙劣表演中看到的是一张张阴险毒辣面孔。同时也给研究这方面问题的专家学者提供了很好的真实材料。另外,通过这两年与他们交涉,虽然无果,但给我们的结论竟然是﹕不明原因惨死的女儿竟然神奇般地在人间蒸发了,下面我们仅以其中几个场面来继续揭露这起骇人听闻、惨绝人寰的案件。

 

场景一

时间2013912日上午    天气:晴      地点:我家

 

   上午9时公安西青分局来了三个人,以前来过几次的信访科科长程××向我介绍与他同时来的另外两位:“这是我们局的宋主任,这位是我们局刑侦支队的肖队长。”我作为主人赶忙伸过手去表示迎接,“你好。”不想这位宋主任却很不情愿地勉强和我拉了拉手后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白净脸矮胖的身材加上一副长官的架势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所措,甚至有点尴尬。倒是坐在一旁的妹妹和妹夫看到这个架势后向我使了个眼色,还是妹妹会来事,赶忙让座斟茶倒水,双方落座后均沉默无语。倒是这位宋主任见没人说话,一本正经地端着架子完全以一副领导人的架势装模作样地给我们做起了报告:“要不我先说说。”宋主任开口了,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可以看得出来他很勉强地笑了一下,比哭都难看:“我先说说啊,这个问题吗,啊,我分三个方面来讲,啊,三个方面,这第一吗,啊,是发现尸体以后网上比对的问题,啊,网上比对,经过了解他们的确在网上进行了比对,啊,但是呢,没有比对出来,没有尽到责任,啊,没有尽到责任,当然啦,这里头还有个工作能力的问题,每个人的工作能力不一样吗。在这方面吗,我们对相关的人也进行了处分,给与了批评教育。第二个方面呢是关于那个尸表报吿问题,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也都是按程序做的,啊,没什么问题。最后我再说说这第三方面,就是关于孩子的遗物丢失问题,当时呢,局里面正在调整房间,收拾屋子,忙中出差,在所难免,当然啦,丢了东西就得赔,对吧,那么由谁来赔呢,这方面局里也研究过啦,当初谁保管那么就由谁来赔,…”够了,这位宋主任摇头晃脑的这番报告的动机已经很明确了。首先,这位宋大主任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就让人感到恶心,他大概是忘了来我家干什么来了。更不用说他刚才的那番胡诌,明摆着完全是在告诉我们你女儿的死与我们无关,强拉硬扯地找客观理由,推脱责任。听着他的话也基本上快说完了,考虑到人家毕竟是来我家,我和妹妹妹夫相互使了个眼色,决定还是给人家留点面子轻轻弹他一下比较合适:“宋主任,您的话说完了吗?”我问他。“说完了。”他动了动稍胖的身子道。“宋主任,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可以。”“您刚才提到的网上比对的问题,我们是这样看的,走失人口网上的走失人照片很多,加上人们的视觉误差难免有个认得出来或是认不出来,这一点无可否认,但是他总归有个时间上的顺序问题,不可能一个地方一晚上出现几十甚至上百个走失人口,那么从这层意义上也就意味着我女儿的走失信息应该是刊载在走失人口网上最靠前的位置上,这没错吧,因为我们110报案后随即在我管界邵公庄派出所把女儿的信息刊载上你们公安局走失人口网上的时间是当晚半夜北京时间124分,而你们接群众报案后到达现场的时间是早晨805分。前后相差仅仅6个半小时,请问宋主任,在短短的6个半小时中,别说是天津市就是从全国范围来讲能有多少个走失人口,宋主任,您能告诉我吗?”我看了看宋,发现他的表情有点儿不太自然,嘴角和脸上的肌肉微微动了一下,“所以说您刚才所说的他们的确在网上做了比对我认为不能成立,因为它不合逻辑。其次,即使按您所说没有在走失人口网上比对出来,那么当事民警就不可以给110总台打个电话问一下吗,难道这也是能力问题吗?”我又看了一眼宋,发现他涨红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儿,红白两色不停地变换,“至于您刚才所说的那个没什么问题的尸表报告我和您的看法正相反,难道您不觉得这个不伦不类前后自相矛盾的所谓尸表报告里面的问题更多吗?尸表报告本身应该是一个法律文件,应该是非常严肃非常严谨的东西,怎么会出现所答非所问,漏洞百出的问题,甚至竟连日期都写错,把2011223日竟然写成20101223日,等等这些,难道也是能力问题吗?说它是笔误,从逻辑推理来说能成立吗!宋主任,这个这么重要的法律文件我想在你们公安局里应该是要经过相关领导层层审核批准的吧,否则,这份文件上的公章及骑缝章怎么会能盖得上去!请问宋主任,这些东西您该作何解释,”话刚说到这儿,我忽然发现这位宋大主任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眼神有点发直,不免有些担心,一旁的妹妹和妹夫可能也看到了这一现象,向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提醒我注意。妹妹忙端起茶杯递给宋,“宋主任,请喝茶。”“谢谢,我 我不渴。”但还是接过了茶杯,不过,有点语无伦次。见此情形,我停顿了些时候,让他缓了一缓后继续说:“宋主任,向您这么大个的官儿能到我们这等草民家里来还真是不容易,让我们感动不已,蓬荜生辉啊!”他居然没听出来我话里的弦外之音。“哪里哪里。”脸上居然露出欣喜之色。“宋主任,我们一般老百姓能见到您这么大个儿的官儿还真不容易,今天我当着您的面再把对案发现场我个人的看法跟您说说,可以吧?”“可以,你说吧。”他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宋主任,今年的3月份,我对案发现场多次进行了全方位的测量和考察,得出的结论是,绝对不是我女儿自己从这么56米垂直高度且又这么陡的河堤上掉下去的,即使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也不可能形成她的身体仰卧姿态与河道呈垂直方向,且衣着这么整齐,这是绝不可能的。另外,从尸表报告描述中可以看到她右手中握有水草,这可以说明两个问题,一是说明人没有死,是有意识的,起码是下意识的,二是没有发现她的手上有伤,假设她是从这么高这么陡的大堤上掉下去的,她的手上不可能不受伤,因为她躺在冰面上时都能用手抓着一把水草,如果她是从这乱石嶙峋的大堤上掉下去即使是下意识的也不可能不乱抓乱挠,手必然受伤。那么现在看她的手并没受伤,就足以说明她绝不是自己掉下去的。再联系上面所说就完全可以说明这一点推断。宋主任,我说的有道理吗?另外,你们说我女儿当时已经死了的法理依据是什么,今天正好您来了,能给我们说说吗?”“这个,我不太清楚。”随着我的问话,我的情绪也随之越来越沉重,语音变得越来越低沉,感觉自己的视力开始变得有点儿模糊,脑子出现了一阵阵空白,我怕自己失控,极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时,我忽然发现这位宋主任对我说的话没有反应,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妹妹和妹夫正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恨恨地盯着我,向宋主任的方向怒了努嘴儿,我往这边儿看了一眼,果然发现宋目光有点儿呆滞,脑门上豆粒大的汗珠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淌,吓了我一跳。既然如此,我自然也就不必再往下说了。“啊、啊,这个吗,我还不了解情况,等我回去向领导汇报汇报再说吧,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吧。”既然不了解情况那你干什么来了,这不是自己找难看吗,我不免有些生气。他说完站起身来就有想走的意思。这叫什么事!让他这么尴尬地出门儿总觉得不大合适。赶紧站起身来相拦。“刚说了几句话您就走,不合适,再坐会儿嘛,”我想留住他,从他那里多得到点儿东西,但人家都已经站起身来决意要走。“我们还有事改天再谈吧。”看得出来,实际上这位宋主任已经完全不能自圆其说,再在这里待下去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只好是自我解嘲:“关于这方面的事我还不了解情况,回去我一定向领导汇报,了解一下情况。”说完怎么也拦不住,只好由老妹妹把他们送下了楼。这件事讲到这里忽然想起著名喜剧小品演员赵本山和范伟两人在1995年中央电视台的春晚表演的喜剧讽刺小品《牛大叔提干》中的牛大叔手拿洪秘书写给他的字条让他在酒桌上充当马经理按照字条上的稿子给客人讲话发言,哪成想牛大叔手里拿着字条啊啊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原来是牛大叔不认字儿。细想一想,宋主任今天的表演与那位牛大叔又有什么区别。

自此以后除了1031日在西青分局一楼一间会议室和宋又见过一次面外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位宋主任的消息,乃至1111日他们左局长在公开场合向我们鞠躬道歉时委托他和我们多取得联系化解此案。不但没有和我们联系过,甚至干脆都不接我们打给他的电话,比如。1114日我和我妹妹两人在两处给他打了一整天电话,他就是不接。到了当天晚上910分我们找到他的手机号码后给他打过去也仍就不接,过后我们见到他问他时竟然满嘴瞎话儿地说“我开会了”气得我们够呛。后来我当着众人的面不无讽刺地对他说:“老宋,你也是50多岁的人了,瞎话说的未免有点儿太没边儿了吧,都晚上910分了,大概都钻被窝睡觉了吧,你能告诉我你跟谁开会了吗?!”他顿时哑口无言,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其实,宋主任必然也有他的苦衷和他的道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位宋主任原本是该分局监察科的主任,按理说轮不到他来参与这个案子,今天来岂不是自讨苦吃。

说到这里,不知大家注意没有,在文中一直没有提到我老伴儿的出现,我想大家应该明白,不是常说女儿是妈妈的心头肉、小棉袄吗,让她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无异于拿刀杀了她,在这段时间里我几乎都不敢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呆着,甚至都想把房子卖掉后重新换地点买房子住。可问题是,儿子离我们很近,小孙子也在跟前上学,一家人离着都不远,相互照顾起来还祘方便,即使调换住房也只能在附近调换,所以难度很大。再说,作为一个工薪阶层家庭在目前房价居高不下的情况下谈这种事无异于天方夜谭。

   

场景二

时间20131211日上午930分 天气:晴  地点:西青分局一楼西侧会议室

 

    西青分局信访科科长程××经过9日和10日和我们两天的电话联系,我和老伴及两位早年同学冒着严寒如约来到这里,与据说是由他们局刑侦四队队长李××从市局请来的一位什么专家来给我们解释这个案子。其实,程××开始与我们联系时,我们并不同意来,因为女儿的这个案子距今已将近三年的时间,且女儿早已尸骨无存,就更不用说案发现场的痕迹了。我们向他们提出所有的疑点,也不外乎是从当初案卷里的照片和事后我们对案发现场的考察合并后而得出的结论,果然是疑点重重。因为任何事物的产生都不可能违背自然发展的客观规律,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得符合逻辑,如果透过现象发现事物不符合逻辑违背了自然发展规律那这里面就有问题,所谓不符合逻辑违背自然发展规律大都是透过现象来看到的,我想作为公安机关侦破案件也不会违反这一规律,就是说要通过案发现场在第一时间看到和发现所有不合逻辑的现象再进行推理而得出结论,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要通过犀利敏锐的观察来发现可疑点,再通过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继续往下推断后,继而进入侦查阶段,这是规律。而现在的问题是所有的东西早已经就踪影皆无,根本就无从谈起,别说是什么专家,就是活神仙对此都无法解释,还不是瞎耽误工夫,这就是我们不想来的意思。但是人家既然把专家都请来了,据说还是一位有一定影响力的知名专家,我们见见这么大的专家岂不也是一种探索和长长见识。

     双方各自落座后,由程××开始向双方做了介绍,他手指桌子对面我们第一次见到的两个人:“这两位是咱们从市局里请来的法医专家王××和杨××。”“久仰。”我们站起身来向两位专家躬身施礼握手表示敬意。一旁的老伴拿出相机想拍个照片却被他们厉声制止了,“这里不许拍照!”老伴儿被吓了一跳,幸亏没有出事儿,因为老伴儿自三月份得知女儿的噩耗后当即就得了心肌梗塞重症。可就在此时,信访科的许××女士身着一身漂亮的时装手拿一架相机进来后对着在座的人就是一通拍照。顿时就引起了一场混乱。我们四人大声提出抗议:“凭什么许你们照不许我们照,你们太不讲道理了,既然这样,我们还谈什么!”老伴儿真急了。站起身来:“咱们走!”说完我们转身就要出门儿,程××赶紧堵住门口相拦,“这叫嘛事呐,大娘大娘,别别走,大冷的天儿好不容易来了,别走别走。”随之冲着许××道,“出去出去!”老伴儿被他们的这种行为举动气得脸色铁青,“你们太欺负人了!仗着你们是公安局就可以横行霸道,这就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不公平,凭什么只许你们不许我们,我们是平等的,是来和你们谈事儿的,不是犯人!”面对此情此景,如此混乱的局面,老伴儿的质问和指责,作为主持人的程××自知理亏可又不好说什么,赶紧向我求情,“马大爷,帮我劝劝大娘吧。”我稍微冷静了一下,考虑到老伴儿刚才受到连续两次无辜欺辱,身体又带着心肌梗塞重症,我和老伴儿都是近70岁的人啦,肯定吃不消,应该让她暂时先休息一下,加上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听听这两位知名专家到底有何高见,于是,转过身来告诉老伴儿:“等会儿,你先休息一下,吃点儿药缓缓劲儿再说。”我从口袋儿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多抓了几粒送到她的嘴里,室内顿时静了下来,静得都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室内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更没有人说话,还能说什么呢,没出事儿就已经是万幸了。过了一会儿,见老伴儿稍许好转后,还是由程××打破了屋里的沉寂:“大娘,好点儿了吧。”他见老伴儿没有回应顺坡下驴:“那就请王老师给咱们说说这个案子。”坐在桌子对面的王专家随即拿出来一沓材料,我瞥了一眼,心里立即就凉了一半儿,因为他的这些材料不外乎还是我们已经掌握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比我们掌握得多几张照片而已,“好吧,现在我来谈谈我的看法。”王专家开口了,“请等一下。”我制止了他,“老朽冒昧,敢问王专家,您今天到这儿来是代表您个人呢还是代表您的单位呢?”“当然是代表单位来的。”王专家对我的提问似乎不太高兴。“请问您的单位是?”“我是市局物证鉴定中心的。”“能出示您的证件吗?”“可以,但只能是我们拿着让你看不能让你拿着看,这是规定。”说着,两位专家拿出证件在桌子对面冲我们晃了晃。既然人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任凭他去吧。“这个案子呢开始我们并不知道,是由他们自己处理的,他们现在找到我们让我们帮助他们分析判断一下,因为这件事都过去将近三年了,现场痕迹肯定是看不出什么来了,现在只能是从当初的记录和他们向我们提供的照片来进行分析。”“您这不成了小学一二年级的看图说话了吗。”老伴儿不无讽刺冷冷地给了这位王专家一句。王专家微微摇了一下头略带尴尬地继续说:“从现有的材料和照片我们分析很有可能…”“对不起王专家,我截您一句话,这可是人命案,来不得可能之说啊,您是代表市局来的专家,说话有一定的权威性,您说的话得有依据,是要负责任的,来不得可能之说啊。”我提醒了他一句。“那怎么可能呢,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我只能说是可能,你非要让我说出肯定的话那根本不可能。”“您是不是也想说是她从这么高的大堤上掉下去的呢?”我逼了他一句。“王专家,一个人要是从这么高的大堤上掉下去可能是这样一种姿态吗?”我继续逼他。“这我就没法回答您了。”短短的几句问话这位王专家就无语了。“王专家,您就好比说相声说的那段相声刮大风把院子里的井刮到院子外面去了,西青分局根本没法儿解释的事儿非让您来解释,您呢,还就真来给他解释来了。”老伴儿毫不客气地又给了这位王专家一句。“这怎么说呢,我也得听领导的安排呀。”“要这么说您现在是代表市局到这来的。”我问他。“也可以这么说。”“王专家,您不觉得他们那个不伦不类的所谓尸表报吿也有很多问题吗?”老伴儿又问他。“我暂时还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是吗?所答非所问就连日期都写错,这还不是问题吗?我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死的他回答了吗?人家申请人要的可是死因呀!”“日期嘛可能是笔误写错了其他内容我就不清楚了。”“笔误,有这样的笔误吗,这可能吗?这是法律文件,需要经过层层领导的审核…”“你要是认为写得不好我们可以重写,这有什么。对面的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我马上看了他一眼,像这样的混蛋话我该怎么回应他还真一时想不出来,所以没有理采他,事后想起来其实我当时应该当着众人的面这样回他:“你用词不当,你那不应该叫重写,应该叫重编!”本来嘛,现在任何东西都不存在了,你又根据什么来重写!那可不就是成了凭空捏造的重编吗,所以,要是从这层意义上来分析判断,是不是有可能现有的这份不伦不类的所谓尸表报吿也是在某个匆忙的时间段中伪造的。否则,边××怎么会在今天这样的大众场合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呢,对于现在的西青分局来说这可是一句很要命的话呀,再说这份不论不类的东西就是他写的,这不成了给自己扣屎盆子了吗!他自己曾对我说过他是天津医大的本科毕业生,难不成一个本科生也缺心眼儿,我困惑了。

   “王专家,如果您不认为这份尸表报吿有问题,起码您该认为它有瑕疵吧!”看得出王专家在这样的逼问下还想替西青分局遮掩一下,但在事实面前已经不堪一击无话可说,“好像是有点儿。”“别好像,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您说痛快话!”老伴儿步步紧逼。“有。”王专家被逼到了墙角,没有了任何退路,没办法只好苦笑着回答了一个字。这位王专家到底是作学问的人,白净脸,标准的身材,文绉绉的,稳稳当当的,如果不是因为身着这身警服完全是一副学者风度,与西青分局的那拨人截然不同。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给人家留点儿面子,再说人家毕竟是局外人。与此案没什么关系。“王专家是学医的吧。”我开始与他闲聊。“是。”“您从医有多少年啦?”他想了一下,“有××年了。”“也是老专家啦。”“马大爷原来是那个单位的?”王专家反问我。“噢,我是搞精密机床的。”就这样你来我往地互相攀谈,室内的紧张气氛随着这几句闲聊的话题缓解了许多,人们开始相互交谈。这本来是和王专家闲聊缓解一下紧张气氛的好事儿,不成想边××却莫名其妙地突然向我吼了一句:“你嘴里干净点儿!”我一下子愣住了,这是怎么句话,从何谈起?!屋内的气氛立刻就又紧张起来,别忘了,我们这可是在公安局里头啊!我突然意识到这很可能是边××恼羞成怒无中生有故意栽赃。“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听听!”我站起身来向他厉声质问。“我让你嘴里干净点儿!”看样子边××既然把想给我栽赃话说出来了,就想让它变成真的。我岂能让他得逞。“小边儿,我问你,我刚才跟你说话了吗!我跟王专家说的那句话不干净了!你当着大伙儿的面而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说!”边××见我真的动了肝火,顿时哑巴了。“程××,现在把你们的录音放一遍,让大家听听到底是我说的哪句话不干净了!”“没有没有,马大爷马大爷,他听错了,消消火,消消火,您这么大年纪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啊,他在您跟前不就是个小孩子嘛。”室内因此又是一场混乱,掀起了大浪,这也太不像话了。此时,大概是王专家也看出这里面的事儿来了,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和杨××站起身来就要走。程××看到后立即对坐在王专家跟前的人说道:“你们几个看着点儿别让王老师他们走,啊。”我们也觉得在这里再待下去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儿,所以我们四人相互使了个眼色,起身走人。大概是那位把王专家请来的李队长也觉得把事情搞到这样的地步是搞砸了,把我们一直送到门外就急急忙忙地回去了,大概是赶紧照顾他们请来的王专家去了吧。

 

 

场景三

时间20131120日    天气:晴    地点:西青分局一楼西侧会议室

 

     西青分局监察科的宋主任自912日从我家走后,只在1111日西青分局的局长接待日左××局长接见我们、且声称他代表西青分局全局干警向我们躬身致歉时又见到他一次,那天,左局长明确表示要严查此案,并在会议桌上布置下属请求市刑侦局给予协助,实不行就上报公安部。并当即责令宋××向我们交出了他的手机号码便于日后相互联系,另外左局长布置下属道﹕日后马大爷不管什么时候找我,只要是我在家,随时都可以,不许阻拦。这不挺好吗。哪成会想到过后就出现了我在场景一中描述的宋××死活不接我们打给他的电话现象,因此造成我们根本无法与西青分局联系的问题。一直到1115日我们设法查到了局长指挥室的电话后在他们的协助下紧急约见左局长,我们才于今天下午200准时如约而至,面会左局。

“您好,左局长。”见左局长进来,我起身与其握手相迎,与左局长同时进屋的还有宋××。“不好意思,又打扰您来了,”“坐 坐,别客气。”“今天又来打扰您实在是出于无奈,刚才听他们说,一会儿您还有个会儿,时间很紧,我们就几句话说完就走。”“不忙,慢慢说。”“左局长,您的话不灵啊。”我半开玩笑的说。“怎么回事?”左局面色一沉。我随即就把宋××的所作所为简单说了说,坐在左局身边儿的宋××听着我说他,脸色一红一白,显得坐立不安。“左局长,我们没办法啊,没法联系呀。”“不像话。”左局有点儿生气。对着宋继续说道:“这样吧,这件事你就甭管了。”继而指着坐在一旁的程××和他们局刑侦队的李队长对我说:“往后由你们俩跟马大爷联系,马大爷那有什么事儿,有什么要求和困难都直接告诉我。能解决的我们尽量解决,老马你看这样行吗。”“好吧。那就这样,一会儿您还有会我就不多打扰了,谢谢您。”我们立即站起身来就要走。“别走,不忙,还有点儿时间,咱再聊会儿。”左局想拦住我们,“左局长,您和我不一样,您现在还是局长呐,时间对于您来说每一秒钟都十分宝贵,我已经都退了休多少年了,什么事都没有,哪能随便占您的时间,谢谢您,等有机会咱再聊。”我坚持要走。“好不容易来了见个面儿,没事儿,来来来,再坐会儿。”看样子左局是真不想让我们走,盛情难却,我和老伴儿只好又坐了下来。“左局也快退了吧?”我看他很像近60岁的人,“快啦,就还差几个月,明年三月份退。有什么困难吗,跟我说说,没关系。”左局开门见山。我看左局挺痛快,既如此,不如干脆跟他说说我现在内心的苦衷:“左局长,您既然这么说,我就把我的想法都跟您说说,对不对的您多担待。”“没关系,说。”“左局长,对于孩子的死,我的看法是,不管怎么说,绝对不正常,我个人的看法是很像是一个抛尸现场,当然,我不是干公安工作的,对于这件事儿,虽说是我的孩子,但我也绝不武断,再说下结论的也不应该是我,但其他人的话又根本解释不通,所以我个人认为假如这个案子真是行凶作案而又是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而放走了犯罪嫌疑人,那这个问题的性质可就严重了。”左局听到这点了点头。“但不管这么说造成今天的这个惨烈后果是无法收拾的,孩子死因不明,连骨灰都没有留下,孩子的遗物也在你们这儿弄丢了,她的结局连死刑犯人都不如,实在让人无法接受,我想任何人也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现实,所以我现在的想法是是不是可以考虑在孩子的罹难处给孩子立一座雕像,我觉得这样做有几点好处,一是还了女儿的尊严,二是给日后的公安工作起到警示作用,三是能给社会影响一个交代,维护和挽回因此造成的社会影响,彰显有错必纠有错必改的光明磊落精神,四是我们也能得到些少许慰藉,五是有可能因此征集到破案线索。”“这不行,容委这一关就过不去。”没等我把话说完左局就把话接过去了,“我看不如这样,给孩子选一处好点儿的墓地,在墓前给孩子立雕像,跟市容没关系,是一样的,孩子的遗物赔偿你们可以提个数,不高于100,墓地呢别高于溥仪。(后来天津市刑侦局局长于××把左局的这句话解释了一下:“他说的可能是浦佐的墓,因为西青有个西城寝园,浦佐的墓在那,他可能说错了。在后来程××又将此话解释为:他那天喝高了。”)“说说你有什么困难,别不好意思。”左局继续问我。“要说困难,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俩了,本来就都70岁了,完啦。再加上闺女这事儿一折腾,彻底跨啦。现在怕就怕一旦躺下动不了了,跟前连个人都没有。”“不是还有儿子吗。”“话是这么说,上班都太远呐,本来儿子单位离家很近,就在附近,是个药厂,这不前两年搬到武清去了,光开车就得将近一个小时.儿媳妇也在药厂,也不近。所以我想让您能不能帮个忙把他们俩往市里给调一调,这倒是当务之急,不过左局,这件事我只是说您能不能给帮这个忙,与我女儿的案子别扯在一块儿。”“行,我想想办法。还有别的吗?”左局长对我们提出的满口应允。“其他的问题回头再说吧。”我说。“行,那就这样,明天我让小程开车先带着你们看看墓地,看看哪好,就选哪,后面的事儿我来办。”他转过脸又对程××说:“明天你带二老去看墓地,多看几个地方啊,回来顺便把两个孩子的工作情况给我带来。”他回过脸来又对我们说:“回去问问他们都想去哪,多选几个地方,都写下来,让小程给我带过来。”说完左局看了看表,我们也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致谢告辞。左局等人把我们一直送到大门口。(注:爱新觉罗·溥仪是中国清室的末代皇帝,爱新觉罗·蒲佐是溥仪的堂弟。溥仪的墓地在河北省易县的清西陵。据资料显示,清西陵方圆占地面积约800平方公里。)

讲到这儿朋友们或许以为,人家这不是挺诚恳的吗。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然而,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第二天,程××根本就们有露面,连电话都没有,一直到25日中午程××才匆匆忙忙来我这儿拿走了孩子的材料,对于墓地的事只字不提,为了进一步摸清他们,我逼问程××:“程子,那天左局不是说让你带我们去看墓地吗?”“嗨,那有嘛用,连骨灰都没有。回头你们自己去看看,花几万块钱随便找个地儿就完了。那有嘛用。”“左局长不是说不高于溥仪吗?”我逼问他。“祘了,不说这个了,我还有事儿得赶紧回去。”程××说完就赶紧走了。隔了一天儿子在接到和程××一科工作的许××女士的电话后特地请了一天假在许××的带领下到西青×××公司与该公司的×经理见了个面儿之后的29日下午1356分,儿子在单位上班时忽然接到许××打给他的电话让他给西青分局写一份工作调动申请报告,使我们茫然。我即刻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个圈套,不是说好的与女儿的案子无关只是帮忙吗,怎么会谈得上给西青分局写申请呐,假如我没有推测错的话,他们这样做不外乎是想以此牵制或制约住我们,最大程度地来掩盖该案背后的许多实质性问题。对此,我让儿子当晚给左局长寄去了一封信,请左局对此事给予明示,以验证我的推测。到124日上午程××给我儿子打去电话,大意是,左局已经收到信,经研究后仍坚持要求儿子给他们写一份儿工作调动申请报告,并要求儿子到他们那里去一趟面谈,巧合的是,儿子单位当时正值企业验证准备阶段,各项工作非常繁忙,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直到后来的1216日上午8点多老伴儿在和程××的电话对话中老伴儿在问及关于他们坚持让儿子给他们写这份所谓“申请报告”时程××忽然又改口道:“那是许××她个人的意思,分局领导并没有这个意思。”这纯粹是掩耳盗铃,无稽之谈,这件这么大的事儿对于许××一个女同志来说她不经过领导的同意或是指令,敢擅自做主随随便便的按自己的意志去作吗,再说,此举对于她自己来说又有什么用处呐,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是多么滑稽的笑话儿。果然,从此以后他们就再也不提关于孩子工作调动的问题了。

这件事儿现在回忆起来,是老朽我不识抬举呐,还是老朽我识破了他们的圈套,而他们前前后后的举动太有点儿小儿科了呢,我对此不想过多评论,相信朋友自有公论。

    

 

场景四

时间20131220日    天气:晴    地点:天津市人民政府门前

 

    1120日我们第二次与西青分局左局长见面之后,又发生了许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特别是1211日在西青分局与他们请来的两位专家见面那天所发生的事儿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明摆着他们是欺负人。乃至在此之后我们两次到天津市公安局信访处反映情况都得不到任何答复,所以和家人一起商量了一下,准备进京上访告状,但反复考虑,虽然在市公安局不能解决问题,但在进京之前最好还是经过一下本市领导这一环节,但是,作为一介草民想见市领导岂不是天方夜谭,另外,不久前我与市纪委某位领导在电话中对话时,他曾说过这么一句话:“您反映的这个案子市里头所有的重点部门都知道,…”。既然如此,想必本市领导应该是知道的,于是决定到市政府门前去喊冤,为女儿讨个公道,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此把我准备背在身上写着“天津市公安局草菅命案致我女儿死因不明尸骨无存,还我女儿尸骨,还我女儿惨死真相”的一个牌子带好,打听到市政府的所在地,我和老伴儿冒着严寒颤巍巍地来到这里,只看到这里数面红旗在微微不定向的寒风中忽左忽右地飘来飘去,戒备森严,并没有任何标志能证明这里就是市政府所在。因为天气寒冷,看不到行人,只好背着那个牌子走过去向站在严寒中在偌大门前执勤的武警战士问了问:“你好,小伙子,请问这儿是市政府吗?”可能是因为天气寒冷带着棉帽听不清的缘故,小战士没说话而是用手指向马路的对面。对面什么都没有哇,正在犹豫时突然从不远处的一处平房里跑过来几个年轻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就把我这个瘦弱的70岁老人死死地掐住,大声吼叫:“老东西,你不想活啦,找死啊!”另外几个拿着摄像机的在一旁吼叫:“把这俩老家伙弄屋去!”“快!把他们弄屋去!”掐住我的两个人把我死死掐住,一边三把两把就把我背在身上牌子的绳子扯断,狠狠地把牌子摔在地上,又从我手中夺过我手里装材料的提袋。两个人一手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对着我吼:“老不死的,再叫我掐死你!”一手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提起来弄到他们屋里把我恨恨地摔在一个木凳子上,已经被吓得哭成泪人的老伴儿向他们嘟囔:“你们欺负人!”“啪”的一声,一个连把胡子的小个子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谁欺负你啦,再嚷嚷把你拘起来!”他一边喊一边又把摄相机对准了我们“说!你们俩是哪的?”我喘了口气向周围的人看了看,这里好像是民警办公室,他们像是这里的驻地民警,因为刚才他们把我揪得说不出话来,直咳嗽,想管他们要口水喝:“给我口水喝行吗?”“你还想喝水,喝尿!”“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是哪的?”“就是本市的。”“废话!我还不知道你是本市的。”站在屋子最里面正在撕扯我的那个牌子的年轻人跟着喊“别跟他们废话,叫他们把身份证拿出来!”旁边一个个子稍高一点的咬牙切齿地直叫唤。“对!把你们俩的身份证都拿出来,快!”看到这几个年轻民警如此野蛮的混账行为及老少不分的地痞流氓作风,我的心都要碎了,再想想那死因不明尸骨无存的可怜女儿,70岁的老爹老娘冒着严寒颤巍巍地来到这人民政府门前,本想求求市政府领导为我们做主,查明真相为儿伸冤,哪成想到老爹老娘在人民政府门前也差一点让人民警察掐死啊。想到此我不禁老泪纵横,悲恸欲绝,恨不能一头撞死在他们这里,随我女儿一起去也就罢了。可他们这么多人按着你盯着你,老朽我真是欲死不能,欲活不成啊!天哪!老天爷,老百姓没有活路啊!“哎哎哎,老东西,我让你把身份证拿出来,你装听不见啊,是吗!”那个连把胡子的矮个子瞪着眼珠子继续吼道,没办法,只好把身份证递给了他们,那个个子稍高一点的拿着我们俩的身份证一拉门就要出去,这时我突然发现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围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站在窗前的人有的还拿着相机往里拍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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