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西藏不是传说中的“乌托邦”

札达土林。新华网特约摄影师 阿旺次仁 摄

【编者按】

2019年是西藏民主改革60周年。正是有了60年前的民主改革，才有了西藏社会制度的历史性变迁，才有了西藏与时俱进的发展，才有了西藏各族人民幸福美好新生活，才有了西藏各族人民权利的充分保障。然而，在国际反华势力的利用下，以达赖集团为代表的西藏旧势力多年来极力否定民主改革，否定西藏发展取得的巨大成就。这不仅是对事实的罔顾，更是在开历史倒车，是对人类文明的反动。为正本清源、澄清谬误，海外网-中国论坛网推出系列解读，还原西藏发展的真实图景，展现西藏60年来的巨大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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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语境中，1959年前的旧西藏往往被塑造为后现代的“乌托邦”，关于旧西藏虚构的种种“美好传说”，随着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构写作的《消失的地平线》的流传，让不少人陶醉其中，不能自拔，甚至还为西藏地方旧社会大唱赞歌、涂脂抹粉，把历史与传说故事混成一体，谬种流传、误人至深。

事实上，旧西藏不是传说中的“乌托邦”，而是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社会。詹姆斯·希尔顿构写作《消失的地平线》的年代，其实正是全球经济大衰退的黑暗时期，欧洲还遭遇凡尔赛体系瓦解，新的国际格局尚待建立的激烈动荡，大国博弈加剧，百姓生活艰难，大战在即，人们忧心如焚。逃离现实的念想，让想象中的旧西藏成了部分西方人慰藉精神的一剂良药。事实上，被生搬硬套与乌托邦联系在一起的旧西藏，同样处在一个等级制度严密、刑法严酷，百万农奴和奴隶没有人身自由，背负精神桎梏、艰难挣扎在饥饿和贫困死亡线上的黑暗社会。英国人彼得·霍普柯克在《闯入世界屋脊的人》写道：“像发生在这块与众不同的土地上的其他事物一样，惩罚也是十分严酷的。切断手足，包括挖眼都是惩罚各种罪犯所采用的方式。……虽然很少执行死刑（佛教禁止杀生），但是把犯人推下山崖或把犯人缝进口袋扔进河里则是屡见不鲜的。另一种惩罚只能由达赖喇嘛来执行，那就是宣布一个人的灵魂不能再生。这就意味着他只能在地狱的边缘徘徊。宣布的同时，也宣判死刑。”然而，西方入侵者、传教士、探险者、学者等对1959年以前的“原生态”西藏进行的大量描述和评价，在他们的后代中却出现了历史失忆。但是，失忆并不能改变客观事实的存在！

民主改革改变了西藏地方社会性质，也让西藏文化获得新生。1959年的民主改革废除了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实现了社会制度的巨大变革，让百万农奴和奴隶获得人身解放和生产资料，成为国家和社会的主人。让布达拉宫、罗布林卡由达赖喇嘛个人禁地变为世界文化遗产的是民主改革，让格萨尔故事进入世界非遗名录、让藏医药为全体人民服务的是民主改革，让藏戏更加充满活力的是民主改革，让乞丐一样的格萨尔艺人成为艺术家、让流浪的歌者舞者变成受人尊重的明星、甚至让被视为贱民的铁匠变成工艺师的，都是民主改革。民主改革让百万农奴从政教合一的神权思想禁锢中解放出来，让西藏传统文化剔除糟粕、脱胎换骨，而接受教育、获得文化和科学知识的百万农奴创新文化、享受文化发展成果，彻底改变了西藏地方文化的发展轨迹和历史命运。

60年来的发展成就，谱写了西藏文化展的新华章。西藏和平解放，特别是民主改革以后，国家制定相关法规保护西藏语言文字发展和优秀传统文化，将布达拉宫、大昭寺、萨迦寺等列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多次投巨资进行保护维修，相继建立西藏自治区档案馆、西藏图书馆、西藏博物馆、西藏自治区自然科学博物馆和西藏非物质文化遗产博物馆等文化场馆，搜集整理梵文贝叶经和保存在萨迦寺、布达拉宫等地的珍贵文物和文献，非常好地保护和传承了西藏优秀传统文化。同时大力发展现代教育，在西藏建立起从小学、中学到大学一整套完整的现代教育体系，在各个领域都培养出了一大批有知识、有能力的优秀人才，为西藏文化的发展繁荣奠定坚实的基础，提供充足的动力。西藏文化的面貌业已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西藏文化的大众性、人民性、科学性、世俗性和世界性空前增强，与外界和周边的文化交流日益密切，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深入人心，呈现蓬勃生机。

达赖集团和一些西方反华势力自己享受着现代文明和文化的成果，却以“保护西藏文化”为名，要求藏民族和西藏文化永远停留在中世纪状态，成为“活化石”，这显然是别有用心和倒行逆施的行径，是包括西藏人民在内的中国各族人民绝对不会答应的。

张云，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历史研究所所长、研究员，中国论坛网特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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